十枚东洲金币相当于一千铜币,他一月的薪资也不过二十枚铜币,酒福楼一天的收入至多也不过一千铜币。
“先把屋檐下避雨的人,都请进来,有一桌算一桌,烫两坛好酒,炒十个八个热菜,让他们歇歇脚,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少年道。
“丁少爷真是好人!”
店小二应承之后,并没有收取酒桌上的十枚金币,便跑到门口,喝阻六个打手,将屋檐下之人都让进了楼内,而后安排各自落座,而后好生招待起来。
“我不是好人,我也不过是个过去被淋湿过的人罢了!”
少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而后低声喃喃道。
“这位小友,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一个中年人,走到丁符对面,傲然而立,问道。
少年抬头,扫视来人。
只见来人锦袍裹身,浓眉大眼挺鼻梁,天庭饱满手掌宽厚,一望便似厚道之人。
“我不愿与陌生人同桌,旁边尚有余座,还请尊驾移步而坐。”
少年语气平淡如水道。
“若我不愿移步,又当如何?”
中年人笑问道。
“你若就坐,我便离开。”
少年淡淡回答道。
店小二一坛酒和两个下酒菜放置于酒桌之上,少年所据的酒桌。
中年人拉开靠椅,稳稳当当坐于少年对面。
他拍开酒坛泥封,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
杯中酒已满。
少年举目四望,周围已经没有空桌。
“小二,结账!”
他站起身来,将一枚东洲金币递到随呼而至的小二手中。
“丁公子,您一共消费十枚铜币,稍等给您找零!”
小二道。
“不必了,剩余的算是给你的赏钱!”
少年转头欲走。
小二道谢之后,满脸堆笑,撒欢儿去。
“且慢,小友,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实在找不到可以共饮之人,你能陪我喝两杯吗?”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而后语气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