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麒‘啊’了一声,有些不懂:“父皇,儿臣没有脑疾啊。”
郑鹫拍了拍郑麒的后脑勺:“再不好好学,你就真的有脑疾了。”
“这么可怕的吗?”
郑麒担心道。
“是啊,你不好好学习,就会被笨死。”
郑鹫一边帮郑麒压好被弄皱地宣纸一边拍了拍郑鹫的头:“还不继续练字。”
郑麒乖乖地继续练着字。
父慈子孝的一幕让步眠有些不适。
这个原住民男主在打什么算盘?
搞得她现在都没有什么理由扇他了。
毕竟他醒来后,一切都像是吃错药了,不仅帮她整顿了后宫,甚至还日日宿在她这里,关心她的吃食住行与腹中的龙子。
看着她脸上的烧伤也无曾经的厌恶惊惧,反而像是在看一个普通人那般淡定。
这个原住民男主若是真的和邪魔系统合作了,怕是真的棘手了。
她得先将男主拉入自己这个阵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郑麒靠在郑鹫充斥着檀香的怀中感觉很舒服,父皇以往的身上全是女子的脂粉香,甜腻又呛人,让人很不舒服,即使那时父皇不喜靠近自己,他也闻不习惯。
他讨厌之前那个日日泡在别的女人堆里的父皇,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