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蓝竟遥的那些追求者们，也都不会受到影响了。

蓝洵见余培久久不语，主动问道：“你研究出是什么原因了吗？”

余培虽然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是真是抱歉，他也有些不方便告知的原因，没法将他的结论告诉蓝洵。

所以他摇了摇头：“样本不够，不如，你再多对几个人施展一下幻术试试？”

余培的一句话，直接给蓝洵干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余培却显得比他还惊讶：“我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你们人类不是想要控制住我们吗？”蓝洵反问。

而他口中的我们，显然是他和蓝竟遥，以及其他的人鱼们。

余培也不为联邦上层辩解，说这是在保护人鱼云云。

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利益交换。

联邦给人鱼最好的待遇，而人鱼则要为联邦繁衍优质后代。

人鱼出海洋馆必须要联邦的优秀人才才有权限，这本质上，其实就是为了确保人鱼嫁人。

大有一种，你嫌家里无聊是吧？

你想出去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