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贺引的目光，沈确低下仰起的头看了过来。

贺引还在思考心中那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没有及时移开视线，就这样和沈确四目相对。

“呃……”

视线对上，贺引突然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丝莫名的心虚。

沈确倒是大大方方的。

甚至因为发现贺引在看着他，眼中带上了笑意。

“那个，新年快乐哈。”贺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沈确眼里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新的一年，万事胜意。”沈确笑着开口。

贺引胡乱的点了点头，先是飞快移开了视线，随后又转过来看了眼沈确，最后再仰头假装看烟花。

真是一秒几十个假动作。

沈确一直静静看着贺引，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而仰头装模作样看烟花的贺引，此时眼神都有些放空。

他有些惊恐。

因为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不敢和沈确对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心跳得好像有点快……

这种种反应，无一不是在说明，他也许，可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