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绣摊摊手,“这妻妾自古不相容。
妻压妾一头,小妾想上位,不得巴望正妻赶紧死吗?
当时外婆卧病在床,小妾就是不下毒,只来一招,不给看病吃药,或者拿话过来气人,那正妻还能有个好?”
小主,
“要我说,男人,两好合一好,他要是不好,那就只顾自己好就是。非要自己委曲求全,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委曲求全呢?”
田杏花沉默了。
她不知道母亲是不是被后娘苛待,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妾气死的。
因为她被困在婆家,婆母不准她回娘家住,等她听到噩耗,赶回娘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入殓了。
据父亲说,是小妾让高僧算过的,入殓的时辰不等人。
田杏花闭上眼,她想:如果当年自己入赘,是不是就能守在母亲身边?那母亲是不是就不用走这么早?
见母亲这样子,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心里了。
不管外婆死因如何,她说这些只是想给便宜娘提个醒。
女人一味地遵从三从四德,不如自己活的舒心。
可别这女人头脑一热,到时候逼着自己嫁人。
进了县城,直奔县里的书院。
早就拜托福生哥跟先生打好招呼了。
到了书院门口,宋福生已经等在这里,同时等在这里的,还有宋大郎和宋二郎。
什么情况?
“婶子,春生,锦绣,锦芳,秋生,啊全,你们来了。”
宋福生看到他们,笑着过来抱秋生下车。
宋大郎微笑着,冲田杏花弯了弯腰,彬彬有礼地道:“三婶也来了。”
宋二郎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小六,听说你要入学,二哥亲自来接你了。”
宋秋生在老宋家这一辈人里排行第六。
宋锦绣一家人都一脸迷茫:这是怎么回事?这俩大爷怎么在这?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