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夫人大驾光临金陵,我们不仅没有迎接,反而还让您主动上门拜访,实在是失礼了。
慧夫人好容易来一次的金陵,我们应当扫榻相迎的,如今实乃我们招待不周,不知夫人住在哪里?需不需要我们再行安排。”
说到这里葛氏又想起来玉嬷嬷之前说的品茶地点,南陵巷子郑家?这是谁家?这个慧夫人为什么要住那里啊?
玉嬷嬷看着葛夫人眼神一闪,带着点意味深长的道:“我们夫人住的是沈家三夫人的宅子,她本是金陵人士,说来也许夫人听过,郑家镖局的原来的独女郑婉秋,
郑氏镖局原是她爷爷和父亲创办起来的,只是这中间出了点事故,如今这镖局易主了,不知您听说过没有?说来也巧,我们夫人这次来也是为了私事来的。”
葛氏正在想这个郑家是谁呢,就听到玉嬷嬷说的话,顿时浑身一僵,郑家镖局?那个一夕之间原本掌事的郑家主家全死了,就剩一个孤女的郑家?
这个慧夫人是为了私事来的,就有这么巧,这郑家孤女,竟是她的妯娌?
这玉嬷嬷的话这么明显说出这两件事。
葛氏脸色有点凝固,她想她好像知道这个慧夫人来做什么了?
她眼神闪烁的不敢看玉嬷嬷的眼睛,有些干巴巴的道:“我,我听说过郑家,金陵的镖局嘛?她家还有名,原来竟是夫人亲戚家里的,真是太巧了,不过是好像听说换了掌事的了,其他我也不清楚。”
玉嬷嬷眼神一转就知道她是知道这事的,想来这郑家二房通关节也通到了知州家里啊。
想到这她深深的看了葛氏一眼后道:“呵呵,可不是嘛?那个孤女就是我们夫人的妯娌,这不是受人之托。
郑家老爷子与我们沈家老爷子是八拜之交,我们家三爷可是从小就在郑家养大的,又娶了郑家独女。
现今,我们沈家三夫人的父亲尸骨都找不回来,人也没得稀奇,就连我们亲家老爷留给三夫人和我们三爷的镖局都被人占了去。
当初离开京城还是被人威逼着走的,我家夫人就受三夫人之托,帮她来查查了。
其实我家夫人是要做正事做大事的,哪有时间来查这个东西,不过我家大爷也受皇命来了广陵府,
大爷是审讯出身的,现在在大理寺也是主管审讯,等他忙完官差,想来也是有时间来查查这案子的,到时候还要请您家大人配合才好啊。”
玉嬷嬷这话就是提醒她,若是你们不给个交代,到时候这事就是要上御台的,其实就是吓唬她。不过对付他们,这点量也够了。
玉嬷嬷一番连削带打的把葛氏说的是坐立不安,生怕那天自己一家就大祸临头。
玉嬷嬷看着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对着葛夫人行了一礼:“老奴话已带到,恭请葛夫人三日后前来品茶,叨扰了夫人这么久,老奴也该走了。”
葛氏赶紧面带着笑送了玉嬷嬷走出主院:“劳烦嬷嬷帮我带句话,妾身定当准时到。”说完还悄悄的打听了李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