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边叮叮哐哐一顿操作,想也知道脾气不算特别好的汪灿也快烦死了。
按照他的打算,细水长流得到她的身心。
谁知他那好弟弟非要插一脚,住进来。
三个人就三个人吧,他认了,也挺好。
现下突然出现这么多他曾经的敌人,他打不过不说还要受制于人。
真想撒一把老鼠药在饭里,把他们都药死算了。
就这爱哭包弟弟畏畏缩缩不敢出门安慰生气的江南念。
汪灿也是叹为观止,踢了一脚门口看戏的弟弟。
“出去擦桌子,念念爱吃的海鲜都快凉了。”
刘丧哑着嗓子,明显有些胆怯伸出个脑袋,“姐姐,我们可以出来了吗?”
“你可真有出息!”汪灿瞪他一眼,拿着一盆海鲜出了厨房的门。
“念念,吃饭了。再不吃,该有腥味了。”
江南念瞧着大厅那几位意味不明的大爷,皱眉。
陈皮听到他也喊姐姐脸部的肌肉剧烈一跳,神色有点狰狞。
无二白提前预订的菜色都被附近酒家送了过来,又抬进来一张长长的木桌子放在院子里。
江南念则不搭理他们,自己招呼他俩过去坐下。
至于脸皮厚的几位非要坐过来,刘丧是怂怂的不敢吱声。
汪灿则是嘴巴比骨头还要硬几分,完全不带怕的。
该怎么样给她服务,还是怎么样。
“姐姐,他们不吃饭吗?”
刘丧是人又怂又善良,一边给她挑鱼刺还不忘询问一句。
“你管他们吃不吃。”江南念吃饭都不带多看他们一眼的。
汪灿手不停的清理黑贻贝的贝壳内脏,放在她面前的小蝶子里。
“凌晨我跟着林伯出海打捞的,多吃一点。今天的贝挺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