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晦星明,噀天以白。
月色皎洁,四下静谧,此时唯有挂在半空中半疯魔的焦老板还在聆听风雨中的雷声。
他们一众人的突然消失,给了他一线希望,似乎只要价格合适,自己便还有一线生机。
“我已出钱雇了你们,还不快将我放下来。快些,我再加三倍价格……”
地宫中的汪灿懒得与他解释太多,只是轻描淡写道。
“小祖宗,玩够了吗?这人怎么处理?”
一直靠在他背后的身影动了动,慢悠悠走了出来。
江南念掀开冲锋衣的帽子,轻轻一笑。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霍老板还想着能衣锦还乡不成?”
空中的霍老板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铁锈味。
她无数次把解语臣气得暴跳如雷,可他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动她。
想起原着中他今日竟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欺凌,虐待,差点儿命丧于此。
“我年少轻狂,下手不知轻重,让霍先生受苦了。”
无视周围人诧异又惊喜的眼神,江南念拿着一把匕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霍老板使劲儿咽着口水,努力不引起下方女子更多的厌恶,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
“江南小姐……性情沉稳端庄,是、是我,咳咳,是我有眼无珠,冒犯小姐在先……”
“你确实挺有眼无珠的。”女子意味深长地轻叹。
“来,我亲自给霍先生消消毒。”
江南念稍稍把空中的他放低了一些,刚好方便她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她拿起一瓶酒精直接倒了下去,似笑非笑地听着他的惨叫。
“我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咬着我不放…”
他的惨叫,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嘶鸣且饱含怒意。
“我不信,那个鬼东西没有给你看过原剧情。你虐待他,我很不高兴。”
“你算什么东西,敢动他。嗯?”
“可…那是剧情…我现在没有做过…对…我没有做过…”
霍老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慌乱地寻找着理由。
“不是你没有伤害他,是我来了,才避免了这种结局。若再来一次,你依然会选择如此折辱他。”
江南念一鞭子挥过去,再一脚踢过去。
霍老板被踢得飞起,头狠狠地撞向墙面,像砸破一颗西瓜,声音极为响亮,足见撞得有多狠,同时在反作用力下,又再次向前扑倒,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毁了他的脸,他的手他的腿,你毁了一个爱戏如命的人,你毁了他最后的生路。你说,我为何想要执着地弄死你呢?”
小主,
这一脚落在他身上,不死也得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