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在边境势力铺成得这么顺利,作为得力助手的他也有不小的功劳。
齐飞坐上了主驾驶,一路带着她去了关押囚犯的地方。
一辆普通大众稳稳停在山脚下,路过的人定然想不到。
这么一辆看着平平无奇的车子全部经过改装,防弹一流,而里面此时还坐着三个正在密谋杀人的人。
江南念懒散坐在后座闭眼休憩,丝毫没有危机感,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不一会,副驾驶的苏南摘掉耳朵上的耳机,转身对身后的江南念说:“刚刚黑了他们家的监控系统,附近道路上所有监控用电设备目前已全部瘫痪,可以下手了。”
“苏南,你留在车上。”
“好。”
齐飞闻声下车自觉给江南念打开车门,俩人逐渐逼近一处靠山坡的小洋楼。
路灯下身影俩人,黑色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完全隐身在黑暗中。
整个别墅里都是她的人。
见到客厅周围燃着几支白色蜡烛,宛如在给主人家提前吊唁。
这时留下的属下闻声把抓到的人拖过来一楼大厅。
借着月光清晰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十几人拼命挣扎。
阮名成感觉来者不善,怕是自己平时在道上得罪的什么人,小心翼翼询问道:“大晚上私闯民宅,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阮氏家族的人,你们就不怕主家的报复。”
江南念有条不紊地把玩着手上的枪,当时她太过淡定,让阮名成一度以为她是来求财的。
“小姐,想要多少好说。价格你来说…”
哪知下一秒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拿着带着消音器的枪冷冷道。
“我让你说话了吗!”
“聒噪。”
黑暗中这把枪“嘭”的一声,子弹发出瞬间一闪而过的火星,随着子弹正中他的大腿,男人径直跪下。
一枪命中,江南念懒散的坐在欧式单人沙发上支着二郎腿撑着下巴。
“我想知道,2000年你们怎么抓到阿坤的。”
“我要知道所有的经过,一字不漏。”
阮名成使劲儿回想,还是身后人提醒。
“老大,那个失忆的傻子。广西…”
“哦哦哦,对对对。”
“我们在广西大锅饭时,遇到他的。他一直说找什么人,什么太阳月亮还是什么。我们扫仓需要人血包,就带上他了。
谁知,他真是一把好手。失忆了也是厉害的很,踩盘子从没有出过错。后来,我金盆洗手就不知道他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