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更厉害一点。
江南念有点迫不及待看好戏。
当然,对于焦老板。希望他最好没有伤害她的人。
按照正常程序,过了边境线。
江南念打电话安排好的人询问过具体情况,眉心皱起。
她和刘丧按兵不动留在原地。
余下人统一接受无二白的安排去解救人质。
阳光被残破纱窗割裂成一道道细碎光线,落上积满灰尘的木屋。
无数道木然恐惧的眼神,几乎要将简陋的场地看出窟窿。
任苍蝇飞上眼皮,这些被抓到本地人的表情都毫无改变。
哑女身边的男人轻轻动了动身子,嘴唇缓慢蠕动,便裂开几道醒目的血口子。
“....也不知道那个瞎子会不会带着人来救我们。”
哑女青涩俊秀的脸上沾满被汗水融化过的灰尘,闻言眼神闪了下。
场中西服三件套撑着拐杖的焦老板看到出现一个有反应的人,嘴边霎时生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小子嘴巴子倒挺利索,给我教顺一下。”
手下人自然听话,手打脚踢毫不留情。
又抓着哑女,想要把暗处的黑瞎子逼出来。
见还是没有动静,把屋子里得解语臣拉了出来。
“黑瞎子,再不出来。这解老板,我可就废了他一条腿。”
解语臣被绳索绑着,对如此明晃晃的羞辱表现得毫无反应。
焦老板手一歪,手中的油尽数倾倒在祭祀用的物品上。
打火机一扔,火苗腾空而起。
让他身后那群死气沉沉的本地人也同时有了反应,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眼瞳慢慢被欲望染红。
慢慢的都跪下,晦涩难懂的咒语念念有词。
解语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为首的焦老板目光扫过眼前荒诞的一切,面对属下们的焦虑,他拿着枪对准了解语臣的腿也表明了态度:“还不出来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饶是江南念见惯了生死,面上风平浪静,心跳的频率多少还是乱了一些。
看着望远镜里对着解语臣的枪支,这种屈辱让江南念很不舒服很不开心。
隐藏在暗处黑瞎子收到无二白的信息,又见解语臣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