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董念想要出去玩的想法。
汪灿尽量压着火气,心平气和地一字一句的道。
“医生说你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现在不能到处跑。需要安静的休养…”
少女被怼的哑口无言,扁扁嘴双手插着腰。
“那要是我一直想不起来,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养着你。”
汪灿挑了挑眉,有点脸红地回复了她的问题。
“那好吧,那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偷偷跑掉。还总是带着伤口回来…”
“好,我尽量。”
汪灿把她安排在离北京不远的房子里,时不时以出门工作的理由搪塞她。
有时候带着一身伤回来,董念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
她缺失了记忆,变得格外没有安全感和黏人。
汪灿物质上倒是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什么都想给她买最好的。
衣柜子里裙子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会一直买。
洗衣服做饭也从来不让她做,他在家就全包了。
不在家就让阿姨过来清理,她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之前的时候,董念才想起问汪灿自己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又问为什么会失忆。
汪灿顿了半晌,说是她来找他的路上遇到了车祸。
董念眨眨眼,看不出相没相信,只是慢吞吞说了句。
“这么狗血啊!”
便没再多问,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就沉闷起来。
翻看着自己的证件,董念也懒得纠结了。
拿着汪灿给她新买的手机玩游戏,汪灿看了眼她,嘴角上扬。
做完清洁,汪灿又接到了工作的电话。
“念念,我要出门一段时间了。
记得每天要好好练习防身术,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等我回来…”
玩游戏的少女随意的点点头,百忙之中回抱了一下他。
“知道啦,灿灿。”
北方迟来的春风吹醒了梨花朦朦胧胧捱开了一夜,到了次早,日影才照上窗纱。
董念忽忽悠悠地起了床,信步走出房外,却被枝头一簇白花晃住了心神。
昨夜不应饮酒的,董念捂着略有些头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