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因为小花不接受我吗?”
“ 见春天不见故人,敬山水不敬过往。”
江南月想到几年未见的解雨臣,连笑都是恍然若失。
自那天说要离开之后,无邪拒绝和她再聊那个问题。
俩人接着辗转出行,一行人抵达香港,燥闷的天气让他难以捱过去。
江南月拿着一个小包去了卫生间,无邪等得心急如焚的时候。
张家过去接机的人到了,无邪不配合上车。
“她让你上车,不想听你自己打道回府吧。”
张海楼一脸讥诮的看着他,他以为他是谁。谁都要惯着他吗!
无邪回头看了一眼行人如织的大厅,自嘲的笑了笑顺从的上了车。
车上,无邪接到了她的电话。
“阿月,为什么你非要离开?”
“无邪,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你想破局想改变小哥的命运!
还需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愿君心态坚韧,勇往直前。
愿小三爷乘长风破万里浪。
下一次见面,如你能找到我。那么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
耳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无邪低垂的眉眼晦暗不明。
自此他再也没有收到江南月的只字片语,电话也打不通。
接下来被张家人传授各种解机关的招式,还有日常锻炼体质提高武力值。
好不容易从张家毕业,还没有松一口气。
又被黑眼镜接手了,拜他为师傅。
又是各种实战学习,到处跟着下墓提前体验水深火热。
这边江南月早已回到陈皮曾经的大本营,广西边境。
军用捷普车载着几人,从金三角心脏地带过关,顺着河畔一路来到一个小镇。
日光刺眼,江南月坐在副驾驶望向窗外,双眸盯着沿途成片邪魅妖冶的各色罂粟花出神。
谁能想到小小一株药用草本植物,竟然暗藏危险诱惑杀机。
曾经的药用价值都被歪曲,加工成令人上瘾的致命成分。
一时间,她分不清到有些人到底是人还是地狱出来的魔鬼。
又或是…人心实在太容易受诱惑,想要的永远都不满足。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想到曾经待过的民国,瘾君子身型枯瘦满口烂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