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会长的手指在浴缸边沿敲了敲,他跟江南月说话时总会被她呛声。
“怎么,江南大小姐终于舍得见我了?”
但她这么冷着脸不理他,他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焦躁。
不要脸的狗男人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抽过浴巾随意擦了一下裹了大毛巾走到她面前。
“年纪越大,越不要脸。”
“不要脸,要佳人一顾。”
握着她的手动了动,江南月嫌弃的抽出手,又侧过身一边去看书。
她还在不高兴,不想理他,对他没有一个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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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半压在江南月身上,嗅她的脖颈和垂下来的头发,像是在进食前确认猎物的新鲜程度。
“很好。”
张日山微笑着说,他一只手环抱着江南月,另一只手想去解她的扣子。
他在江南月耳边说:“是你先招惹我的,对吧?”
江南月觉得有点痒,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
又压制住他作乱的手指,不让手指他动弹。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他亲亲她的鬓角,笑着说,
“祸害我就够了,不要去找别人。”
“张大会长,你有病吧!旧事重提有意思吗?叫我过来做什么?”
晒着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不理会他握着她的手指细细把玩。
“怎么,我不主动点。你什么时候才会过来见我!”
江南月闻言很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她懒洋洋地说:
“张大会长,我今天也只是顺路而已。
劝君只扫门前雪, 勿管他人瓦上霜。
多吃青菜身体好,少管闲事威信高 。”
他既非她的亲人,也非她的朋友,唯一的联系也只是利用。
现在居然还管起她的感情事了,真是不知所谓。
江南月平时脾气还算好,对谁都比较温柔笑意盈盈。
但当她冷下脸,不再对他笑,他才突然的感觉到巨大的,仿佛要失去什么一样的惶恐。
他好不冤枉,自从见到她,他何曾像对待别人那样冷淡地对她。
“怎么,为解家的小九爷心疼了?
你为张麒麟心疼,为小狐狸崽子心疼。
为什么对着我就是冷言冷语又冷嘲热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