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不虚!我那侄儿是真正的君子如玉,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整个湖州再没有比他......”
“你快给我住口吧!”冯春时气得想给他一拳,“还君子如玉?你知道三娘是怎么称呼他的?”
李炎一怔。
“大闸蟹!”冯春时别开眼不想看他,脸上的冰霜像有三尺厚,“三娘说他蛮横无理,目中无人,可不就是个大闸蟹!”
怎么会!
李炎目瞪口呆,他侄儿李信生得一表人才,素来谦和温润,谁见了都要称赞!
怎么就成了大闸蟹?
“不可能!大郎,定是下人弄错了,放进去的不是信哥儿,你莫急,容我去问问!”
说着,李炎便撩起长袍要下车,刚掀开车帘又忙回头补了一句:
“大郎信我,我侄儿李信绝不是这样的人,我以家族之名起誓!”
闻言,冯春时倒是信了几分,却仍是沉着脸道:
“也罢,我在此等你的消息,这回可别再出岔子了。”
李炎点头,放下帘子跳下了马车。
“去叫老孙头过来!”
马车外,李炎的小厮阿松闻言,急忙去寻万寿禅寺的守寺人老孙。
不多时,孙守寺便跟着阿松来到了马车旁边。
“见过李二爷。”
李家虽然富庶,可守寺也是九品官职,孙守寺原不必对没有功名的李炎行礼。
只不过李家在湖州势大,关系复杂,每年向万寿禅寺捐的香火钱十分丰厚,秉承着有奶便是娘的原则,孙守寺还是规规矩矩地向李二爷见了礼。
见状,李炎也不客气,直接一抬手便问道:
“老孙头,前几日信哥儿来寺里没有?”
李大少爷?
孙守寺想了想,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道:
“李大少爷没来过,倒是二少爷来了一回,只是不知怎的,出寺的时候仿佛受了些伤,二少爷不碍事吧?”
这下,李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双掌一合,随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