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吴侍郎也只能一声叹惋,说冯氏福薄,无缘子嗣。
后来因阮氏在冰天雪地里跪了许久,当晚便发了高热,人事不省,吴侍郎便顾不得刚失去孩子的冯氏了,全心全意照料他那被冻坏了的心头肉。
吴侍郎发了话,江氏也不好再深究,到底没有实证,再深究也不过多赔上个青织,能有什么用?
现在想来,阮氏能先一步跪在福寿堂请罪,应该也是浣花的功劳。
“浣花糊涂!可是为什么?”这一点浣纱最是想不通。
为什么?
江氏似哭似笑道:“因为咱们的侍郎大人,生怕有人暗害了他的心尖宠,早就托阮氏的口许给浣花,要纳她为贵妾!”
贵妾......
浣纱更是不解:“可......这说不通啊,浣花若是求了夫人,一样能成为贵妾!”
“这就是阮氏的过人之处了。”江氏怅然,脸上说不上是憎恨还是佩服,“她瞧出了浣花的野心,朝着这份儿野心下了猛药。”
浣花的野心?
浣纱寒毛倒竖:“浣花恬不知耻!”
是啊,恬不知耻。
一个丫鬟,竟然妄想得到老爷的心,怎么不叫恬不知耻呢?
江氏低低失笑,声音中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