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去干嘛了,也不和我们联系。”
“抱歉,实在,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
“这次,能回来了吗?”金疾斗把头从朝云昔的肩上移开,面对面正视着他的眼睛。
但朝云昔,此时却显得有些,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你都去了哪?在离开我们之后。”
“去了哪……如果你要是单纯想要问地方的话……太多了。”
“比如说呢?”
“春城……然后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莫名其妙到了俄罗斯,之后又去了欧洲,在瑞士的一个小镇子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坐船去了日本,差不多两年前回来了……又继续待在春城。”
“啊,这么说你果然是在骗我们的。”
“什么骗……”
“你骗我们说是要去阿勒锦,在那可能有你的家。”
说起来,原来朝云昔曾经还说过这样的话啊,真的是,相当久远,久远到他甚至感觉那像是发生在一个世纪之前的事了。
“确实还有这么一回事。”
“你这是,工作?还是旅游?”
金疾斗明显把自己的状况想的太好了。
“都不是,远远没有那么轻松,我觉得更应该把那形容为,逃难过程中,想尽办法让自己不至于死掉的得过且过。”
“有那么夸张?你都做了什么啊?”
“太多了,太多事……根本说不过来……”
金疾斗也明显察觉出朝云昔眼中的那种,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不同的深邃的目光。
她虽然具体的细节完全不清楚,但是能明白,面前的这个“旧识”,一定是经历了相当多,短时间之内根本没办法说清的。
“算了,今天我这个班就不上了!”金疾斗一副下定决心似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