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沟通交流之后,朝云昔了解到了一些有关于六个青年,三男三女的一些情况。
他们都是来自巴基斯坦的,这次出门是想要投奔他们一起的一个大哥,那位大哥现在据说人在日本打工,相当有的赚,这群青年们这次出行则是为了此。
而至于日本明明在巴基斯坦的东边,他们为什么现在跑到了西边的欧洲,这似乎也就是因为一些很显而易见的,一路上遭受了各种的坑蒙拐骗,再加上语言不通,种种巧合和误会叠加在一起,反而让他们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远。
而最终,他们终于几乎是花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积蓄,在这么一个欧洲城市当中,找到了现在这样的一个途径,能够让他们到日本。
只不过或许是阴差阳错,或许是什么巧合,他们在夜晚的期间,把朝云昔也算成了这其中的一员。
理论上来讲,东亚人和中亚人的长相应该算得上是天差地别,大概率不会是因为长相造成的这次的失误。
不过,怎么说呢,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因祸得福,虽然自己没有明确一个目的地,但借此机会,朝云昔也算是能和这群青年一起,来到有一个全新的国度,日本,至少在这儿,自己可以暂时性的逃脱俄罗斯和欧洲警察的追捕,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罪犯会没有任何身份,没办法正常买票的情况下,一下子跑到千里之外的地球另一面。
迎接住在储藏室当中的第一个夜晚,由于摆放了大量的酒桶,他们一共七个人用来休息的空间寥寥无几,也就最终只能相当拥挤的睡在这么一个,没有丝毫舒适性的地方。
没错,又是一个夜晚。
现在的亨特·谢瑟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然而取而代之的是猎人,强制让朝云昔惊醒,他不敢说猎人的出现是不是要好过亨特·谢瑟,总之归根结底的就是,他不想再让这个早就死掉的亡灵再来纠缠自己一次了。
出乎意外的是,这个晚上,并没有任何东西来促使朝云昔从睡眠当中惊醒过来,虽然整体上来说,因为居住的环境不适,致使他睡得不是很舒服,但总归好过之前会出现的那种,每天夜里都有亡灵光临的日子。
每天早上吵醒他们的,是忽然出现在门口,粗暴地打开这间储藏室的门,然后丢进来一些粗糙的坚硬的面包和瓶装水,作为提供给被监禁在此处的巴基斯坦青年们和朝云昔的伙食。
朝云昔并没有想着去反抗什么,因为如果他真的去做了什么类似于反抗之类的行为,那他毫无疑问会被这群,也许是把他当做同伴的青年们,群起而攻之,到时候到弄得自己这段时间的海上旅程也会变得不太安宁。
这样的日子每天几乎都是同样的规划,根本产生不了什么新鲜的变动,即便是一直以来都只能同处一室,由于青年们大多不会说太多的英语,他们原本就是为了去日本打工,所以就算是在国内准备阶段,去准备一些外语的训练,也都是日语的训练。
而对朝云昔来说,自己虽然有这样一个极为方便和神奇的能力在,自己也只是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虽然这样看上去就已经是达到了一个可以相互之间交流的基础,但是在青年们逐渐理解了朝云昔这种奇怪的状况之后,他们自己之间也不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了,甚至于,在很多情况下,青年们之间的交流,都已经开始用起了手势。
那个停港的日子,在这种百无聊赖的消耗时间之中,很快到来了,而这一天早上,比起之前很快速地打开储藏室的门,丢进来食物这种事,则显得更加有预兆性。
房门被开到了一个最大的角度,而后便是外面的人像是在撵人一样地,让在储藏室当中的人全部往外走。
朝云昔,自然也是跟着青年男女们的脚步,他像是下意识地低了低头,尽管这次来放他们出去的人,自己之前从未见过,但心里还是存在着某种警戒。
而就是这样的一种流露在外面的警戒导致的也说不定,或者是因为一些,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的,自己表现出来的不自然,等到朝云昔向储藏室往出走的时候,他被门口那个长着东南亚面孔的黑瘦男子拦下。
“你是什么人?”男子用着口音非常重的英语,向朝云昔询问道。
朝云昔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时候最好是蒙混过关。
“我是和他们一起的……”
“我们不认识他!”
其中一个巴基斯坦男性,忽然用着带有他们本国特色口音的英语,朝着那个来开门的男人喊道。
此时的朝云昔脸上出现的一种表情实在是很难看,即便是看上一眼,都能从中发现那种是想要杀人一样的神色,于是那个开口说话的巴基斯坦男子立马转过头去,灰溜溜地赶快向前走了。
“你不能走。”那个东南亚男人这样说了,一只胳膊强硬地伸到朝云昔面前,将他拦在这个屋子当中。
“我认出你了。”男人脸上出现了一些比较耐人寻味的表情,“你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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