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妮狠狠瞪薛黄英一眼,见公婆如鹌鹑一般,敢怒不敢言缩在一边,也只得悻悻去后院牵猪。
少顷,冯二妮赶着两只哼哼叫浑身沾着草屑污秽的猪走过来。
众人一看,捂着鼻子眉头就是一皱。
“哎吆,这才几天,两只猪都瘦成这模样了,瞧这埋汰的,猪圈也不收拾吧………”
“二妮,你也少捯饬捯饬你那张脸,得空也把家里收拾收拾,你嫂子那会儿三天两头打扫猪窝鸡圈,那叫一个勤快………”
“是呢,你看看你嫂子,哪怕现在住着窝棚,打扫的那叫干干净净,可莫要同你婆婆学自在,你还年轻,且没到享儿媳福的时候………”
众目睽睽之下,冯二妮被老中青三代妇人指点如何勤快持家,她脸皮涨红,气的要死,偏还不能发作。
容德和冯氏看着自家的两只猪,眼睛血红一片,早知道这两只猪被这贱人抢走,还不如那日分家,给了大儿。
“行了,把猪拴上绳子,牵走吧!”容族长折腾小半个时辰,又是气恼,又是烦躁,这会儿精力也有些不济,便开口赶人。
容泽找到一根麻绳,递给薛黄英。
薛黄英一折为二,对着分界处,轻轻那么一扯,“卡擦”一声,麻绳从当中断裂。
众人一愣之下,纷纷恭维:“呵呵,英娘真是好力气,泽小子捡到宝了!”
哎吆,这力气大的,怕是容泽这小子,在薛家怕是连大话都不敢说吧!
怪不得再穷的人家,都不愿自家小子给人当上门女婿。
真是端谁碗,服谁管。
几只鸡鸭不好拿,二人把另只背篓里的供品拿出来,分与村人们吃。
有介意的,纷纷客气摆手,更多人却是笑眯眯道谢接过。
笑话,她们和陆氏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糕点蜜饯可都是好东西,家里的小崽子,瞧着必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