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族长脸色愈发不好。
薛黄英偏头看容泽一眼,眸底染上丝丝笑意:“族长安心,容泽是我夫婿,他入我薛家,我自会敬他护他,不会让别人欺辱了他去。”
说完,她把目光投向容德和冯氏,唇角轻轻勾起:“说来,我薛家能得此佳夫,还得感谢大伯和伯娘,若非大伯和伯娘偷盗了我婆婆的玉佩,我男人岂会缺银情急之下,委身我薛家。”
容族长瞪着容德和冯氏,脸色愈发黑沉。
是了,听说那玉佩当了三十两,那日容泽讨要玉佩不成,最后只拿到一张死当的当票。
就是这俩不贤无德的不孝子孙,逼走了容家百十年来,最好的根苗,容族长痛心疾首,连呼吸都粗重几分。
容泽忙替他抚胸顺气,容族长呼吸渐渐平稳,又恢复成那个威正严肃的小老头,看着容泽担忧的神色,一时目光都慈爱几分。
容泽适时开口:“太爷不是问我要何公道吗。”
在场之人耳朵竖起,一时静的落针可闻。
容泽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字:“还我三十两的玉佩当银。”
“做梦!”
“没门!”
冯氏和容德大怒,到嘴的东西岂有吐出来的道理。
他俩双眼赤红,那可是三十两啊,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许多银子,他们轻轻松松就赚到了。
到嘴的鸭子,岂能由它飞了!
容族长也有些为难,这笔银子,容德两口子怕是不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