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眸色微沉,同村人们作别后,与薛黄英一起,径直往村尾行去。

二人行至院门口,薛黄英看着容泽,不禁开口:“拿钥匙开门呀,你不会忘带了吧。”

这可怎么好,自己翻墙是没问题的,然容家院墙修的颇高,她瞥一眼容泽文弱的小身板。

这能爬上墙头?

容泽瞅着薛黄英变幻不停的神色,无奈道:“你在想些什么,钥匙我自然是带了,只锁孔被堵上了,空有钥匙也打不开锁头。”

什么,锁孔竟然被堵了!

薛黄英挤开容泽,握住锁头,往上一翻,果然,锁眼里不止有细木条,还有泥巴糊在里面。

这是谁家孩子干的,真是够了。

她瞪着锁头,也是一筹莫展。

她倒是能把铜锁拆了,然后呢,这座小院在他们换上新锁前,就是院门大开的状态。

贼人还不得趁夜把家搬空。

算了,还是翻墙吧,到时自己先上去,再把容泽拉上来。

薛黄英挎着篮子,准备叫容泽和她去后院,从那里翻墙入院。

不想容泽却是走到一扇院门边,把锁紧的院门推开到最大,手扒着门扇和门框的缝隙……开始卸门。

只见他两只手使劲把门板往上使劲一抬,再把门板往旁边轻轻一挪,门轴脱离门洞………一扇门就移开了。

容泽把卸下来的门板挪到另一扇门板后,他扶着门板,先走进去,后招呼薛黄英:“进来呀!”

薛黄英楞楞进来,在容泽重新把门板装进上下两个门洞后,冲他竖起拇指。

她真是当局者迷,忘了还能卸门了。

往日姐姐们来家,自己不在家,她们也都是卸门进家的。

进了院,两人倒也没着急去后院刨地。

径直走到堂屋门前,两人脸色倏然一变。

堂屋门锁形同虚设,并没有锁住。

薛黄英看容泽:“当日离家的时候,门确定锁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