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黄英微一愣,她认得这盒子,里面装的该是今儿赎回的那块双鱼玉佩,薛黄英微微抬眼看向容泽,眼睛里满是疑惑,这宝贝东西,给自己作甚。
“你我夫妻一体,这是我爹娘留下的遗物,日后要传给咱们……咱们的孩儿,你收着吧!”几句话磕磕绊绊讲完,摇曳灯火下,容泽盯着薛黄英的眼睛明亮灼灼,面上已然绯红一片。
“嗯,我会小心放好,你哪日想拿出来看看,只从炕柜最底下的钱匣子里找。”
薛黄英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借着藏木盒,避开了容泽的视线。
她弯腰俯跪爬向炕尾,小心把木盒放进钱匣子里。
女子身着轻薄里衣,乌发披散,柳腰微下,对着自己的某处圆润而紧实,容泽只觉口干舌燥,微微偏开了眼。
薛黄英一无所觉,待回身时,一眼撞进容泽隐忍、灼热的眼里,只觉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脚指头。
“呼!”的一口,灯熄光暗。
躺在被窝里,薛黄英只觉心砰砰跳个不停,脸色红的感觉能煮熟虾子。
这人方才的神色,隐忍着掠夺,好像要吃了自己。
不远处的呼吸压抑而急促,薛黄英听的有些担忧,深静的夜里,一切都被黑暗无限放大,她既担心容泽病了,想到容泽方才的神色,又有些不愿意出声。
几番纠结后,终是对容泽的担忧占了上风。
罢了,谁让自己比她年长呢,多照顾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容泽平躺在薄薄的被褥里,只觉身上如似火烧,他极力平缓呼吸,心里有些懊恼。
方才薛黄英受惊的神色,他瞧的分明,自己,吓到她了吧。
正自懊恼间,一双手覆在了额头上,带着温凉的触感。
薛黄英手心手背都试一遍,发觉不热,才松一口气,正要收回,一只手猛的抓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潮湿,手掌有力。
她一愣之下,便也没再动了,良久,这只手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进了被褥。
薛黄英心里一惊,忍不住出声提醒:“阿泽,你…你还在孝期。”
“我知道,我不做别的。”容泽的声音低哑,带着克制,夜色包裹在声线上,又染了一丝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