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她还想着靠着姚员外挣上一笔,如今看来,也不可行。
好在,她也没把全部筹码押在姚员外身上,她唇瓣轻抿,说不得,自己还得去深山找银子了!
她手上搅着馅料,韭香和肉香都没能让她开怀些许,深山多险,想要猎到值钱的大家伙,首先得找到它,就是野猪,也不是进山就能撞上的。
在深山中过夜,有可能还不是一夜,就是她,也有些发怵。
不然把容泽也带上,也好有个照应,若万一有个意外,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
呸!呸!他们两个肯定都能活蹦乱跳从深山出来。
自己今儿才新婚,还没为爹娘留个后,可不能想那些不吉利的。
她在心里又啐两口,默念两句童言无忌,遂又想到自己已经成婚,就不算童了,连大童都不算。
想起小时她乌鸦嘴时,大姐常让她摸摸木头,说是能转好运,忙又去摸摸擀面杖,希望能转好运道。
“阿姜,你这事,是如何想的呢,是还住下去,还是家去!”薛春樱昨儿到今儿,也听说二妹挨了婆家嫂子的打,她怒其不争之余,也实实忧心。
若是往常,便是她回来住个三年五载,都没人会说什么,然如今不同,容泽已经进门,新婚燕尔的,正是培养夫妻感情的时候,你个大姨姐横插一杠子,算什么事。
薛黄英闻言,忙道:“二姐随我住着就成!”
说着,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不自在道:“容泽还在孝期,我们原说好的,等他母亲周年祭过后,再圆房!”
她小声说完,脸色已经爆红一片。
竟还有这事,薛春樱怔愣之后,更是摇头:“不成,哪怕不圆房,这新婚的夫妻,也得睡一张炕上,且三年不得移房,如此,夫妻才能长久美满。”
这也不是薛春樱自个胡诌的,古来传下的规矩,少有人不遵守。
且这新婚就分开睡,日后习惯了,心哪里还能贴在一起。
便是躺在炕上甚事不做,只闲聊家常,说些琐碎事儿,也能增进夫妻情分。
容泽实在太好,自个妹妹也喜欢的紧,她不允许也不想看见这俩人往后相敬如宾。
竟还有这种说法,薛黄英迟疑道:“那让二姐睡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