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形容猥琐的老头同两个壮年汉子围过来,少年用力咬着舌尖,用痛感清醒脑海的晕眩。

他话音刚落,手劲又强三分,妇人挣扎之下,头发散乱,满是泥污。

粗糙枯瘦的手指死命扒着少年的手指,腿脚一个劲的挣扎扑腾,身下湿滑的泥地蹬出一道道长长的泥痕,少年几次差点都被掀翻在地。

只他占有体位优势,腿肚用力夹住妇人的腰腹部,死死稳住自己的身形。

手上力道骤增,很快,老妇人喉咙剧痛,胸腔中最后一丝气也在挣扎扑腾下,消耗殆尽。

整个人如同干涸的鱼,眼睛翻白,如树藤般缠在少年腕间的手,也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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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你可莫要做傻事啊,你娘最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你伯娘有个好歹,你就完了啊!”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焦急道。

“我娘若是死了,拼着我这条命不要,我也要杀了容德和冯氏一家八口,大大小小,一个不留!”少年状若癫狂,手劲又起,直掐的冯氏舌头伸的更长。

“爹,容泽既要玉佩,给她就是,你老也看看大牛二牛两个孙子,难道这两个小的都要与你们陪葬吗!”柳氏紧紧护住身边的两个懵懂小儿,惊恐叫道。

“给你,给你,你快把手松开,我这就拿给你!”

容德见自家老婆子眼睛翻白,舌头伸出来老长,出气进气都快没有,也不敢再赌这小子不敢下死手,忙跌跌撞撞跑进屋,一阵叮叮当当后,又跌跌撞撞跑出来。

见容泽果然收了手劲,冯氏虽呛咳的厉害,面部也肿胀难看,颜色却缓和许多,心下微微一定。

“玉佩呢,给我!”

见容德面上带着犹豫惶恐,容泽毫不犹豫,手上蓄力,青色的筋脉在消瘦的手臂上暴起,死死掐扣住冯氏脖颈。

他的唇角渗出血迹,血红的眼睛满是狠厉,整个人沾满了泥污,看在冯氏眼中,仿若从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厉鬼,看着格外渗人。

一时间,冯氏只觉喉咙如刀割火烧,原本稀薄的空气更是一点儿俱无。

死亡的恐慌令她不停挣扎,一向强硬的眼神里流露出哀求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