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来到台前,看到影壁墙上悬挂的龙剑,顿时放下心来,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冷讽热嘲道:“啧啧啧,这胆子大得,不得了哦,不仅当众殴打衙役,还敢偷窃王爷的宝贝,真是年轻气盛,无知无畏——佩服,佩服啊。”
“凌云志,少在这里捣乱?”李胜男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你把话说清楚,谁偷东西了?”
“糟糕!”龙中堂看到凌云志进门,便替李胜男捏了一把汗,不由担心道:“这下麻烦了,这把剑的来历,她可说不清道不明了。”
“何止?”王三叹幸灾乐祸地笑道:“待会儿我们把剑弄走,这丫头杀不了九族,也杀个七八族吧。”
“是啊,”龙中堂也觉事态严重,不无担忧道:“如何是好?”
“且,关你屁事?”王三叹又好气又好笑地呵斥一声,两眼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凌云志走上祁年台,好像看热闹不怕场面大似的,落井下石道:“谁让她贪心来着?她要不抢龙剑,哪会遭此横祸?”
“唉!”龙中堂暗自感慨,却也无话可说,只好默不作声,提心吊胆地盯着祁年台,暗自琢磨着如何帮助李胜男脱困,却听王三叹嘻嘻笑道:“你叹什么气?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怪不到老子头上吧?”
龙中堂忽觉王三叹话里有话,不由问道:“这是何意?”
王三叹嘿嘿笑道:“若不是你今夜盗来凌一统的宝剑,凌云志和官府的狗腿子们也不会找到这里。所以啊,这丫头之所以到了这步田地,或许是她一门九族和你前世有仇吧?嘿嘿嘿……”
“岂有此理,这话从何说起?”
龙中堂又好气又好笑的反驳一声,心想:不管谁抢到龙剑,终归是我家之物,我才是最初的受害者,怎么到了王三叹的嘴里,倒好像我陷害了这姑娘似的,真是岂有此理。
郁闷之中,他正欲长篇大论,与王三叹理论清楚,却见凌云志厉声喝道:“来呀,拿下。”
南宫俊等人应声跳上祁年台,疏疏落落围成半圆,把李胜男围困其中。
李胜男倒也从容不迫,看也不看南宫俊等人一眼,任凭他们围困,两眼却一直狠狠地盯着人群外围的凌云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