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修远说完，看了一眼楚墨寒。

楚墨寒没有任何表情，只说了一个字：“好！”

黎修远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等着什么？

楚墨寒斜了他一眼：“还不走？”

黎修远有太多疑惑想问问楚墨寒，可看样子是不会有答案了。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望着楚墨寒。

“记得闭嘴，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楚墨寒说出口的话，令黎修远彻底死了心，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打开门走了。

楚墨寒回到卧室，顾曦舞又梦魇了，一边哭，一边伸手乱抓。

楚墨寒贴上她的脸颊，温柔的把她叫醒，牵起她的手来到餐厅。

顾曦舞还是不想吃饭，楚墨寒就哄着她又喝了半碗素商斋的粥。

吃完饭，楚墨寒想带动她的情绪，打开电视，调了一个顾曦舞曾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