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录音结束,祁姐彻底怔住,愤怒加不安,足以让她失了分寸。
看着这一幕,对方很是得意,甚至大方的递了过去:
“这个就送给祁总了,我手里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
“我想接下来,二位应该有很多话要说,要不咱改天再约?”
“不用了”
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口,毫无表情的看过去:
“既然来了,岂有让你白跑的道理,说吧”
“瞿老师果然痛快”
“......”
......
片场,秦墨言开始心不在焉。
瞿老师说放心,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交给他。
话是这么说,可这心头怎么总是不安呢?
“秋哥”
“嗯?”
栗子一边贴暖宝宝,一边嘟囔:
“咱要不绑个垫子吧,等拍完腿铁定要青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
“可这是雪景,虽然是假的,但大家都羽绒服,您就一件寝衣也遭不住啊”
“要的就是这感觉,不是吗?”
“可明明是一场戏,偏偏瞿老师今天来不了,那岂不是明天还要跪”
“嗯,正常,这是大戏,马虎不得”
“......”
鼓风机裹着寒风起势,丝毫不留情面。
秦墨言一袭寝衣,单薄的跪在冰冷的石阶上。
深深叩首:
“恳请陛下允请上奏”
“.......”
再叩首:
“草民秦氏恳主隆恩,请陛下允请上奏”
三叩首,紧闭的大门依然没有要开的迹象,看不下去的公公过来劝解。
但无济于事。
只有一个执拗的人,在磕帝王的软肋:
“求陛下成全”
“......”
长镜头,短镜头,远景近景,跪姿礼仪,仪态情绪,眼神特写。
就是这么一段,来来回回抠了无数遍。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