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
“知道知道,这不没有主语的嘛”
“到组里,尤其要注意,记住了?”
“哦,但我会替您委屈,明明是最亲近的关系,却只能对面不识,这跟剜刀子有什么区别?”
“......”
秦墨言闭眼,这孩子怎么每次扎心都这么精准。
只能吞下苦涩警告:
“管好自己”
三个半小时的路程下来,好不容易能喘口气。
人就找上门来了!
“静默?”
栗子还没从大制作的住宿条件里缓过来,导演就传了话。
让秋哥一个人关‘禁闭’。
“因着角色的特殊性,小秦老师暂时不用参加集训,留在酒店静默就好”
“就这么待着?”
“对,这期间电子产品、娱乐设施都不可以,导演的意思是,小秦老师必须快速沉寂下来去适应角色,时间紧任务重,麻烦担待”
“可...”
“知道了,谢谢”
秦墨言点头致谢,把人送走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让边拆行李边吐槽的栗子多少有些担心。
瞿老师不在,又要关禁闭。
这一周下来人得闷成什么样啊...
......
“公子何苦要委屈自己,夫人若是在天有灵...”
“凭什么三小姐拒得,公子就拒不得,那苗氏母女枕边风随意吹吹,就葬送了公子的一辈子,凭什么,这一切都是凭什么啊”
是啊,凭什么,秦素阳自己也想问问...
元康十五年,御史台更为督察院,御史中丞秦崇荣升右都御史,掌管监察百官,巡视郡县,御史府上下共运齐天。
唯独一处门可罗雀,无人在意这一方小庭院。
元康二一年,内阁势力如日中天,御史府更是高门贵户络绎不绝的盛景。
不料却因着一道皇恩拢上了阴郁。
王室子弟年满十六者皆已开始筹罗婚配,二十及冠便分府独立门户。
唯有这郇王一代枭雄年二十七仍至今孤身,其父忠国公以身殉国,郇王子承父业,披甲上身十年罗刹威名天下,莫说是圣恩御赐封号府邸。
更是贴心到赐良配以全忠烈之心。
这消息一出,百家忌惮,谁家有女都不想往火坑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