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消散,理智自然就回了归。
秦见秋无地自容,逃避式的不松手。
任由男人的审判落下来:
“秦见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我是谁?”
“......”
“所以,是我也没关系吗?”
“......”
秦墨言说不出话。
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万千解释都是一句:正因为是你,才没关系...
沉默袭来,挤压着空气,直到把所有的旖旎都退散。
才知道竟然这么窒息。
他不说话,男人自然开了口:
“两分钟时限已过,我们该出去了”
“......”
“出了这道门,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回去好好休息,马上要进组了不可马虎”
“......”
秦墨言被酒意麻痹着神经,却掩不住本能。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提醒,既残忍又现实。
理智上是该这样的,也必须这么去做。
瞿老师已经给了台阶,顺坡下驴才是对的。
但他醉了...是不是可以暂时没有理智!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霍玄,刚刚就算是同情也已经被他抓到小辫子了。
不可能当不知道。
于是他不甘的抬了眸,一字一顿很是认真:
“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只是喝酒了,不是失忆了”
“......”
“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同样,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
“无论您信不信,此刻的我,都已经没办法再把您当成老师了”
“......”
目光交汇,男人的气息稍滞。
就这么看着他,半天都未动。
质疑的眼神堪比利刃,在秦墨言的真心上剌出印子。
终是在他再次红了眼睛的时候,男人多给了两分耐心:
“那当成什么?七分的爱人,还是三分的替身”
语气不是一般的生硬,足以让人觉得委屈。
秦墨言摇了头: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