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为自己正名:
“阁下又怎知这不是谣言的呢,世人都拎得清的道理,陛下当真糊涂吗?自古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也是书写之人想让世人看到的,真实的历史可不是了了几笔就可以概括的”
“......”
“陛下戎马一生,为北陵出生入死,如今这才回朝几时,就被污名浊了身,难道就凭几句莫须有的猜想,就能够推翻事实,埋没政绩,从此坐实昏君之名,由后人随手一翻就是英雄波澜壮阔的一生吗?”
隔壁无声了,秦墨言才注意到眼前几位的动容之色。
经久,隔壁才传来一声询问:
“敢问阁下师承何人?”
“并无,所以更信孤证不立,用谎言来佐证谎言,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真实的答案,我只知道这一路走来,所听不如所见,所知不如实践,是实实在在的在感受世道变化”
“......”
“阁下即是有抱负之人,也有仕途之身,不妨坚定往前走一走,亲眼去验证验证道心,也算是为自己正名”
“呵,在下果然眼拙,公子乃大富大贵之人,冒昧了”
“是墨言买弄了,阁下诚心以待,墨言才愿意交心,现下天下稍安,尤须兢慎,量才授职,惟在于审,天下需要明君,陛下同样也需要能臣,此时正是阁下以心明志的时候,不是吗?”
“听君一言,如拨云见日;明者,销祸于未荫,在下受教了”
“不敢,相遇即是缘分,墨言不懂政道,只明民心;民心的盛世,无非就是耕者有田,织者有杼,山河犹在,国泰民安罢了”
“的确,生逢盛世当且不负盛世,生其逢时当不负其时,被障了目的人何止天下人呢,墨言兄既有明德,何不入仕?”
闻言,春叔脸色一凛,秦墨言失笑倒不在乎:
“实不相瞒,在下已是末路之身,切莫说入仕,挺不挺得过今秋都是问题,所以,万般祈愿我北陵海河晏清,也不枉这一世了”
“怎么会...”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
春叔打断了继续,这么大长串下来,连口水都没喝上。
实在看不下去。
“好,今日出来已久,想必家里人会担心,就此别过兄台了”
“叨扰了”
小主,
“是墨言僭越了,江湖不散,我们有缘再见”
“墨兄保重”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