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笑问:“怎么来我这儿了?”
最近梁鹤一直在忙着收管一座瓷窑,忙碌的时候,几天都不回家,就住在矿上或者窑里。
谢玉惜都觉他消瘦了。
梁鹤一笑,脸上阴郁之色,比去年少了很多。
他让小厮把东西递上前来,道:“婶子看看,这是窑里新烧出来的瓷。”
小厮抱着一只锦盒,递给含茹和佩兰两个丫鬟。
锦盒放在小桌上,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套斗彩的茶具,每一只茶碗都无比精美,茶壶壶身上的彩画,更是比茶碗精细上许多。
梁鹤见谢玉惜爱不释手,便道:“还有一对五彩的葫芦瓶过几天才出窑,到时候我给婶子送来。”
“这套瓷茶具好,花样也从没见过。当真是新窑里刚烧出来的?”
谢玉惜惊讶不已。
梁鹤十分受用婶母吃惊的样子。
说明他做得好。
梁鹤道:“这种花样,您翻遍大乾也找不出来一样的。”
“哦?”
谢玉惜洗耳恭听。
“因为,这是珠儿画的。”梁鹤缓缓道。
谢玉惜更吃惊了,她知道梁珠现在画技了得,已经寥寥几笔就能让笔下之物宛如真的一般。
但并不知道梁珠还会画新花样。
临摹容易,创新难。
含茹惊喜道:“夫人,二少爷,这样的茶具,咱们环秀堂是头一份儿了?”
梁鹤颔首。
谢玉惜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