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眉心直跳。
陆家有瑞王这个靠山,虽然明面上两家政治来往不多,但昌祺郡主可是瑞王的亲生女儿。
齐家的胜算在哪里?
昌祺郡主忍不住笑了:“齐家?你见过最先上岸的鱼吗。那都是死的最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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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惜细想了一阵。
胡阁老一直没有致仕,说明他舍不得放下权柄。
他还在位的时候,齐家便耐不住在他面前蹦跶,野心昭昭。
胡阁老莫说是让位齐家。
走之前会不会……顺手给齐家一个教训?
事关重大,谢玉惜等梁仲骁一回家,就先问他:“胡阁老病重,你可知道?”
梁仲骁专程回来陪谢玉惜。
听他突然提到这事,惊到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说:“昨日我才得到的消息,你从何得知?”
“昌祺郡主来探望我时同我说的,”谢玉惜猜,“当是瑞王或是李家告诉的郡主。”
梁仲骁道:“多半是李家。”
瑞王未必会和女儿说朝堂上的事。
李惠风的母亲,却是李家宗妇,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奇的是,胡阁老病重的消息,知道的人还非常少。
李惠风母亲居然会这么快就和昌祺郡主通气,而昌祺郡主又这么快就告诉了谢玉惜。
既然谢玉惜都知道了,梁仲骁也就没必要为了让她少担心而隐瞒。
他同她详说了陆翰林那边传来的消息。
“胡阁老虽然病重,却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若是挺过来了,以胡阁老的手腕,断不可能放下朝堂的事。”
阁老之争,还不会快速出结果。
谢玉惜理了理中间的关窍,“有人盼着胡阁老死,有人在中间浑水摸鱼,还有人想趁机脱颖而出。”
而陆翰林,就是想要脱颖而出的人。
怎么才能在一众竞争者里杀出来呢?
虽然有瑞王为帮手,他要怎么样才能取得圣心和服众?
谢玉惜的心提了起来。
“夫君,陆翰林不只是传这一条消息给您吧?”
荣华富贵与危险,从来都是并存的。
梁仲骁为她剥橘子的粗手,顿了顿。
这时节桐源没有橘子,是他让人从川蜀之地运送而来,专程给谢玉惜孕期开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