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也没主动和昌祺郡主说过话。
昌祺郡主亦然。
路途漫长季,昌祺郡主有点无聊,托腮,打量着谢玉惜,道:“谢氏真的出美人。”
稍有过听闻,这一见,她便认可了。
谢玉惜这样的妇人,放在京城里也不逊色。
“多谢郡主。”
谢玉惜微微一笑。
也不再阿谀奉承。
昌祺郡主忍不住笑了笑,“我还以为——”
以为谢玉惜会吹捧,或者会因为自己没去她的封诰宴席而不高兴。
但谢玉惜什么都没有。
昌祺郡主见多了好的,也见多了坏的。
这种淡淡的相处,反而让她更舒服。
“之前你封诰宴,我没去,并非为你的缘故。”
昌祺郡主解释了一句。
谢玉惜点头:“我知道。”
她神色轻松,并没有往心里去。
昌祺郡主越发觉得和她相处舒服,不由得和谢玉惜多说了几句话。
这一聊,却发现谢玉惜竟然很通诗书。
不是浮于表面的读过首诗,会作一两首诗,而是有自己的喜好。
桐源和京城比起来,自是太小了。
昌祺郡主过来好几年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和谢玉惜很是谈论了一阵子。
梁珠睁大眼睛听两人说话。
她本来很怕见生人,可是昌祺郡主就像是看不见她一样。
不是轻视她,只是当做她是个插不上话的晚辈。
她就没有那么怕了。
说了一通,最后昌祺郡主惊讶道:“你会打叶子牌?”
“会。”
昌祺郡主眼睛一亮:“真会假会?不是谦虚或者自大吧?”她说话很直率:“若打的不好,我可不依你。”
谢玉惜笑眯眯的:“郡主若牌技不佳,我不会让着郡主的。”
昌祺郡主二十三岁,在妇人里年纪不算小。
没想到被一个十七岁的年轻夫人给挑衅了,朗声道:“你别让我。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赢得了我。”
两人约着明日就去陆家打一场叶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