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祺郡主拧眉道:“好好念书,别等过年回了家,你爹考你功课,你又一问三不知,打的你皮开肉绽去了半条命,你娘哭的死去活来,又让人看笑话——”
让谁呢?
提起那人来,李惠风也咬牙切齿,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姨母,我知道了。”
昌祺郡主管不好孩子,心烦,没好气道:“我回去了。”
李惠风作了个揖,送昌祺郡主。
顺便偷看梁虎。
小兔崽子,恐怕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一转头,却看到谢玉惜和梁虎有说有笑,旁边还站着个戴帷帽的小姑娘,纤细的身段,怯怯的,阳光下的手背白的像雪。
凭什么梁虎就不用挨骂?!
“婶子,您不骂我?”
梁虎自己也纳闷,要是小叔来了,说不得他还要挨一顿揍。
谢玉惜失笑:“我担心你还来不及,为何要骂你?况且骂你就有用了?”
梁虎:“没用。”
梁珠扯了扯梁虎的袖子:“哥哥你傻,婶子便是要骂,也得回去骂。若让哥哥没有脸,以后还怎么在书院念书?”
妹妹已经很久没这么同他说话了。
梁虎有心逗她:“不念书好哇,我正好回去陪你。”
“不,不要哥哥不念书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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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珠连忙摆手。
谢玉惜笑道:“你若不好好念书,珠儿的学问很快就要超过你了。她现在画艺大有长进。”
梁虎笑嘻嘻的:“小妹,你以后要做画家?”
“哪有……”
梁珠脸色羞红,结巴道:“我,我还差得远。”
也没有想那么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