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意图就太明显了。
见她吃瘪,乔氏肚子都笑疼了,还不忘顺着梁仲骁的话,道:“好侄儿,婶子今天放过你们小夫妻,你可要记得婶子的情。”
“好。”
梁仲骁回得干脆。
谢玉惜只管躲在他身后,当个鹌鹑。
乔氏难得扬眉吐气一回,振奋呼道:“你们几个小的,还不知道改口叫嫂子,好让你们的新嫂嫂给你们发大封红啊!一个个呆的跟大头鹅一样。”
小孩子们瞬间跑过去,围绕着谢玉惜,仰着一张张笑脸喊道:“嫂子,嫂子,嫂子!”大的也过来作揖请安。
“哎。”
谢玉惜刚应声,佩兰泽兰赶紧过来递封红,谢玉惜一一发过去。
该祭祖了。
梁仲骁带着谢玉惜一起,去重开宗祠,祭祖,将新妇名字写上族谱。
从今以后,谢玉惜就是西宁伯府的当家主母。
流程不复杂,但祭祖事大,谢玉惜全程都没心思想别的。
直到和梁家人一起用了午饭,才回到环秀堂休息,和秦妈妈关上门说话。
“含茹怎么样了?”
谢玉惜先关心起自己的人。
秦妈妈温声道:“今早一开了二门,我就让连翘悄悄请大夫进来给含茹看过,说是至多五副药就能好全。”
听起来不算严重。
“那就好。”谢玉惜点头。
秦妈妈没能跟去议事厅,一直牵挂着,两步上前,顺势在谢玉惜身边坐下,低声问:“今天认亲认得怎么样?”
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不能说不惊心动魄。
谢玉惜身子骨松泛下来,靠在引枕上,似笑非笑:“伯府的亲戚,都好着呢。”
比小周氏和谢湘怜母女,可有意思多了!
谢玉惜歇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将今天上午的事,娓娓道来。
秦妈妈吸了口冷气,额头冒着冷汗,一摸,凉凉的一片。
她不由得提心吊胆:“不知道咱们家跟伯爷定亲的的时候,二姑奶奶代你出嫁的事,老爷太太坦白了没有。”
要是没有说清楚,还真是个隐患。
秦妈妈咬牙:“纵然你和齐家状元郎没有什么,就怕别人不这么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