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总是谢玉惜的陪衬。
再配上谢玉惜那副云淡风轻,却总能随意就赢了她的样子。
真是让人厌恶死了。
她不免有些担心是不是又要输了:“娘,姐姐和齐郎……总是会见上面的,到时候怎么办?”
小周氏拍着她的手背,道:“生米的都煮成熟饭,你还怕什么?再说了,齐汝望亲自相中的你,心里自然是有你的。”
就是,齐郎心里有她。
谢湘怜看着镜中打扮过的脸,渐渐心安。
齐郎能看喜欢她一次,就能喜欢她两次、三次。
她倒是真的自信了:“以后齐郎就会知道,他娶我才是娶对了。”
“正是呢。”
有状元郎做乘龙快婿,小周氏也笑得合不拢嘴。
“大小姐,就是这块玉佩。”
秦妈妈找出当年大周氏和齐家定亲时,交换的信物。
压箱底好多年,都让人觉得陌生了。
谢玉惜拿着着玉佩,亲手写了一封帖子,交给秦妈妈:“您亲自送到齐家,就说我想约齐家没出阁的小姐一起赏花。”
她娘死后,她和齐家人私底下早就没来往。
齐家的姑娘,她并不认识。
但这没什么妨碍。
她只要借一道名义,能见到齐家人就行。
秦妈妈应声要去,谢玉惜又叮嘱她:“路过二门、角门,吩咐马房套马的时候,动静闹大一点。”
“大小姐,我省得。”
真见着齐家人又如何呢?
也未必就得到真相。
谢玉惜为的就是顺便惊动一下小周氏母女。
有枣没枣打两竿子,打不出来破绽,吓吓她们也是好的。
含茹脑子转的没那么快,上前来低声问:“大小姐,您真的还想争齐家状元郎啊?”隐隐有些担心。
和西宁伯府没说亲也就罢了,眼看都要成亲了,再去沾上状元郎,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谢玉惜不屑:“谁稀得嫁齐家的男人?”
她早看透,齐汝望不是良配。
“那大小姐您……?”
“你好好想想,我娘眼看都要去世,齐家凭什么还肯跟我定亲?”
便是个庶子,既能有状元之才,幼时多少也能表现出一些不凡之处。
齐家怎么舍得让他一早就定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