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瑶有些犹豫，“你的假设很大胆，但也很冒险。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打草惊蛇，甚至……”

“楚小姐说得对。”一直沉默不语的孙谋士突然开口，“宁公子的假设确实存在风险，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那么……”

“那么，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权。”宁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不仅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机，还能将计就计，反败为胜！”

三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孙谋士将所有已知的信息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试图找到宁渊假设的漏洞，但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方向。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认为，宁公子的假设成立的可能性很大。但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实这一点。”

“证据……”楚瑶喃喃自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记得，家族的旧档中，似乎记载着一些与当年北方边境贸易有关的信息……”

“事不宜迟！”宁渊当机立断，“楚小姐，你立刻回去翻阅家族旧档，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孙先生，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拜访几位商业上的伙伴，或许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好！”楚瑶和孙谋士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三人立刻分头行动。

夜幕降临，楚瑶和宁渊怀着不同的心情回到了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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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收获吗？”楚瑶看到宁渊走进书房，立刻迎了上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宁渊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我去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商业伙伴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但他们似乎都很忌讳谈论这件事，甚至……”

“甚至什么？”楚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我感觉他们似乎是在有意回避我。”宁渊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凝重，“看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与此同时，楚瑶的书房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她专注的神情。

“找到了！”楚瑶激动地从一堆泛黄的卷宗中抽出一份文件，封面上赫然写着“北方边境贸易记要”几个大字……

楚瑶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这份“北方边境贸易记要”详细记载了当年楚家在北方边境做茶叶生意时遇到的种种情况，其中就包括了宁渊提到的那次政策调整。

“果然……”楚瑶的视线在一行行娟秀的字迹间快速扫过，当她看到其中一段关于官府设立关卡的记载时，不由得低声惊呼，“当年那些关卡的位置，和这次新政策中规定的路线几乎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