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将书房映照得忽明忽暗。楚瑶和宁渊围坐在桌案前,桌案上铺满了各种账册和文书,那是楚家这些年来积累下来的商业资料。
“刘富商倒台后,很多产业都受到了影响,正是我们重振旗鼓的好机会。”楚瑶纤细的手指在一份份账册上划过,语气沉着冷静。
宁渊微微颔首,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说的没错,我已经让暗影阁的人去调查了,刘富商这些年,几乎把手伸到了每一个赚钱的行业,如今他被扳倒,正是我们收回失地的最佳时机。”
几日后,暗影阁送来了调查结果。正如他们所料,刘富商倒台后,许多行业都出现了权力真空,原本属于楚家的市场份额,大多被刘富商的势力瓜分。
“看来,我们得一家一家去拜访了。”楚瑶合上调查报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首先拜访的是与楚家曾有过多年合作的孙老板。孙老板经营着一家规模颇大的布庄,在当地颇有名望。当年楚家出事后,他也曾暗中施以援手,只是迫于刘富商的势力,不敢有过多牵连。
“楚小姐,宁公子,你们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孙老板将二人迎进客厅,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寒暄过后,楚瑶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孙老板,我们这次来,是想和您继续谈合作的事情。如今刘富商已除,我们楚家也要重振旗鼓,希望您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孙老板闻言,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他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楚小姐,宁公子,并非我不愿帮忙,只是……”
他欲言又止,楚瑶和宁渊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妙。
“只是什么?孙老板您但说无妨。”宁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孙老板轻叹一口气,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道:“不瞒二位,刘富商家大业大,这些年在城中根深蒂固,虽然如今他倒了,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我一个小小的布庄,可经不起折腾啊!”
楚瑶秀眉微蹙,她明白孙老板的顾虑,换做是她,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站队。但她并不打算放弃,语气坚定地说道:“孙老板,您多虑了,刘富商罪证确凿,这次是皇上亲自下令彻查,他绝无翻身的可能!您与我楚家合作多年,难道还不相信我们的实力吗?”
“话虽如此……”孙老板面露难色,他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如今城中许多商家都在观望,都在等着看楚家能否真正恢复元气。我若在这个时候与你们合作,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