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对宁渊说道。

宁渊点点头，牵起她的手，径直走出茶馆。

刚走出茶馆，背后又传来一阵议论声，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

“哎，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

“谁知道呢，这年头啊……”

楚瑶的手指微微颤抖，宁渊握紧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力量和安慰。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越是理会，只会让那些人更加得意忘形。

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孙婆子的住处。他们必须尽快找到李文人，只有找到他，才能查清真相，还楚瑶一个清白。

孙婆子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楚瑶和宁渊，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被她掩饰过去。

“楚小姐，宁老爷，怎么又是你们？是有什么事吗？”孙婆子故作镇定地问道，但微微颤抖的语气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们想再问你一些关于李文人的事……”楚瑶刚开口，却被宁渊打断。

“孙婆婆，我们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希望你能如实相告，这对我们很重要。”宁渊语气沉稳，但眼神却如同利剑般，直视着她，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

孙婆子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宁渊逼人的目光，闪烁其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孙婆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楚瑶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那天晚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孙婆子猛地打断，“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你们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要报官了！”

孙婆子突然的激动和反常的态度，让楚瑶和宁渊更加确信，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她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