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像是发怒的狮子一样,今天下班回来这一个多小时,可算是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心疲力竭
他现在突然想明白了刘海中为什么要突然辞去管事大爷了,这是刘光齐看清楚了院里这些人的本性了,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要是这种事经常出现,他还不得被活活累死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光齐,又看看在一边憨笑的刘海中心里嫉妒,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么有能耐的儿子呢
自从刘光齐今年毕业,这院里易中海是越来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倒不是刘光齐和他有什么矛盾,跟他作对
而是有了刘光齐在,他干起什么事情都得缩手缩脚的施展不开,再一个刘光齐一点都不像是刚工作的年轻人,心眼儿多的比他还多,跟刘光齐比起来,院里同龄的跟傻子没什么两样
心累的让一大妈从屋里拿出两张大黑拾,易中海还故作姿态对许母说道
“许家妹子,你看看我家这口子也不会说话”
“本意是想说大茂伤的不轻,问问要不要去探视一下”
“这话传着传着竟然这么离谱,给大茂带来不好的影响”
“你可别放心上,后面要是还有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收拾他”
许母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了解易中海,也不作什么推辞的姿态,冷冷的说道
“这样再好不过,一大爷还是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你们倒是轻飘飘一句”
“我家大茂可被污蔑的不行,这要是以后讨不到媳妇,看我不跟你们两家算账”
阎埠贵也让三大妈回家拿出两张大黑拾和一张稀有的苏制红五元,然后看着许母一阵肉疼,颤巍着双手把两张大黑拾递给许母,还紧张的说道
“许家嫂子,这事咱们可就两清了”
许母知道阎埠贵害怕什么,哼唧一声伸手拽过钱来说道
“阎埠贵,管好你们一家的嘴,我就不跟你们算后账”
“不然,咱们没完”
许母拿着四张大黑拾看着院里说道
“大伙儿今儿也都知道,一大爷和三大爷为什么赔给我们许家四十块钱”
“我家大茂只是受伤住了个院,谁能这么狠心这么咒我家大茂”
“这四十块钱,我们许家也不是自己要的,是给一大爷,给三大爷明事理的,这几天我家老许回来了就去粮站买上棒子面”
“院里每家每户到时候各来拿一斤”
“都是邻里乡亲,还望大伙儿嘴上留点情分”
许母甚至光靠易中海叮嘱估计用处也不大,还是实打实的好处才能堵住人嘴,反正易中海和阎埠贵买的单,这样一来每家送上一斤棒子面,全院十几户人也就十六七斤棒子面,按照鸽子市的价格也就不到八块钱而已
既能让全院念他们许家三份好,还能帮许大茂消除一下负面名声,他们许家也不亏
果然许母话音一落,院里不少人就开始说起来了
“大茂一个大小伙儿,谁家这么狠得心肠啊”
“对啊,要我说,人家大茂这身体,壮实的很”
“以后院里再听见有人造谣,大伙儿可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