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大汉戒备的看着他,不接他递过来的酒杯。
他还罪不至死,难不成要用毒酒解决他?
“没毒没毒。”
东方言锡见他如此,一脸真诚道:“我就是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他说着指了一下先前关押百里钰钥的牢房。
“先前关押在那个牢里的姑娘,怎么就被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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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依旧不接杯子,倒是另一边一个瘦弱矮小的男人开了腔。
“贵人,那酒他不喝我喝。”
东方言锡连忙起身蹲到他那边,把酒递给他。
瘦弱男子喝了酒之后又要了一杯,东方言锡见状直接把酒壶递给他。
他喝的满足了便和东方言锡聊起来了。
“那姑娘自从进牢房就天天哭,白天哭,晚上哭,声音又小,一抽一抽的跟鬼似的。”
“我好奇问她为何哭,你知道她咋说?”
东方言锡来了兴趣,问:“她怎么说?”
瘦弱男子回忆那天情景,百里钰钥哭的实在让他烦的不行,他便忍不住问了她的话。
“姑娘第一次坐牢吧,别害怕,多坐几次牢就习惯了。”
百里钰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声音娇弱。
“我本有一个少年将军的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自小定了婚约。”
“后来家道中落,家中亲人枉死,将军府看不上我,单方面解除了婚约。”
说到此处她哭的更伤心了。
“我无依无靠,被土匪掳去当了压寨夫人,可少将军去剿匪,非要将我拿了回来。”
“关在这天牢里,我明明是受害者,他却要把我当土匪问斩。”
百里钰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别的犯人的反应。
见他们将信将疑,便抽泣起来。
“我的命真苦啊,被冤枉了也是百口莫辩,也不知道父母九泉之下如何放心。”
瘦弱男人试探询问:“那个少将军不会就是顾少将军吧?”
百里钰钥没回话,听见他问,哭的小声却是隐忍难过。
听的众人心一揪一揪的。
后来百里钰钥天天哭,天天卖惨,弄的狱卒都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