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死于‘一剑断喉’,派那么多人截杀,她居然还有余力血洗将军府!看来这次也没能阻止她回来!”
萱贵妃面色难看至极,一双凤眸满是怒火,小声冷哼之后,遂而进了将军府。
视线放眼而去,将军府邸院中已然血流成河,尸体横陈,和门外无二。
“萱萱,救我!”
一声满含欣喜且虚弱的呼救声传来。
百里萱萱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狼狈不堪的母亲早无雍容华贵之态。
她珠钗散乱,狼狈不堪。
衣服上沾了不少鲜血,双手被反绑跪在房顶,一把软剑横于她的脖颈前。
母亲尚且有武艺在身,却不是百里沐笙的对手。如今这般情境,想必吃尽折磨的苦头,怕是救不了了。
百里萱萱面色沉郁,目光从母亲身上移到她身侧的人身上。
那执剑之人正悠然斜躺着,红纱丝带遮眼,墨发和红色腰带随风而扬。
整个人与身后的晚霞几乎快融为一体,手持一坛酒正仰头大饮。
那把她从不离手的白玉剑此时正稳稳的将北溪镇国大将军的副将公孙湛钉在房梁上。
百里萱萱沉郁的脸色缓缓尽,浮现不易察觉的欣喜,得意勾唇。
这百里沐笙莫非被人弄瞎了眼?
那些杀手未能取她性命,将她弄瞎了眼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此时残阳带着百里萱萱的隐卫而来,落在她身后,神情冷漠目光警惕的盯着房梁上的人。
百里萱萱盯着那人,语气冰冷嘴角勾着冷笑,“阿姊,好久不见呐!”
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陌离替百里沐笙捏了把汗。
百里沐笙坐起身来看着门口处纤尘不染的美丽女子,嘴角勾起妩媚的笑来,“庶妹,十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与此同时她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向了百里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