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热汤,巴特尔就风尘仆仆的进了屋子,身上湿漉漉的沾了不少露水,他手里提了一只灰色的带点儿彩色羽毛的鸟类,看着又像鸽子又像野鸡,大概就是他们说的雪鸡了。
巴合提从雪鸡身上剪下一点羽毛,跟巴特尔用哈萨克语说了句什么,巴特尔提着雪鸡又出去了。
“诶兄弟,你们说这是要拿去炖了吗?”
光头好奇的盯着那只雪鸡看,结果张海笑了一声:“炖啥啊,保护动物,咋看啥都想炖呢,他们生孩子不杀鸡,杀羊。”
这话一出陈志的眼神开始游移,用腿默不作声地挡住腿边的陈小花,他想了想,和我们说:“我们几个大男人,在这儿待起不得行哦,我们出去嘛。”
我们几个一想也是,打开门就出去了,这房子也有窗户,我回头瞟了一眼,正看见巴合提把雪鸡的羽毛放在一个宽口小碗里,用火把羽毛烧成了灰烬,那股毛发烧焦的味道我站在门口都能闻到。
接着她把那装着羽毛灰的小碗拿到王小梅的脸边上,给她比划了一个手势,嘴里说道:“吸呢嘛,鼻子。”
赵大娘看王小梅可能不太理解,在旁边说道:“她让你用鼻子吸一点儿这个灰,用他们的话说是保孕妇平安的,一方神保佑一方人,按他们的说法来吧。”
王小梅看了看赵大娘,又看了看巴合提,最终还是把鼻子凑了过去,小心地吸了一点进去,看样子有点儿呛着了,直接打了喷嚏。
巴合提小心地护着碗里的羽毛灰,生怕被王小梅这个喷嚏吹飞了,嘴里念叨着:“孩子呢嘛,一会用的呢。”
但王小梅可顾不上这个了,好像是因为这个喷嚏的原因,她突然疼得更厉害了,甚至忍不住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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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我也不好意思再看,我们几个就在外头听着里面几个女人嘈杂的喊声和说话声。
陈志蹲在地上抚摸陈小花的头:“当妈硬是不容易哦,还是小娃儿的时候安逸,现在跟小娃儿那阵差得远求得很。”
我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触,我小时候记事儿特别晚,小学的记忆都很模糊,隐约记得当时的同学都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