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的亲兄弟啊!你这是中的什么毒啊,都快变成一根勾八了,你感觉一下,有没有快死的感觉?”
光头和陈志急得手足无措,两个人在车里商量先回民宿还是先去医院,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光头哥咱们先去医院吧,中毒这种事晚一秒都要出人命的喽!”
“去了更完蛋,你也不看看咱们车里装的是啥!”
我头脑本来就有些混沌,听着他们两个吵来吵去,我莫名的烦躁,心里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我的手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血管暴起突出,在胳膊上显现出一道道紫红纹路。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直跳,脑子里像有个火山突然喷发,我一拳砸在前面的驾驶座靠背上!
“都他妈闭嘴!”
“咳咳咳!”
这一拳直接把驾驶座打的折了回去,陈志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直咳嗽,连安全气囊都炸出来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我还像个好战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
等我清醒过来,只看到前面的座椅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先把一大一小两具遗体送回民宿,转头又带陈志去了医院。
医生说他肋骨轻微骨裂,需要静养。
我也做了血检,但奇怪的是指标一切正常。
“兄弟,对不住了!”
我对陈志相当愧疚,人家跟着我跑前跑后的,结果让我一个隔山打牛送进医院了。
陈志眯着眼睛摆摆手:“么得事情,看得出你当时确实不正常。”
我们把他带回民宿,安置在房间里静养。
两具遗骸都被安放在老板娘的房间里,此时老板娘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她穿旗袍以外的正常服装。
她招呼我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