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犯了的时候如果喝冷的,立即就会更重。
可是话说到这里,她就想再多对他说几句。
她转眼看向他,认真道:“我希望你一直保重你自己,为了爷爷奶奶跟爸爸妈妈,还有安安,还有我们没出世的孩子。”
“先吃饭吧。”
傅景丰说。
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吃完饭。
傅景丰把筷子轻轻放下,然后盯着桌上的残羹说道:“你刚刚说了那么多人,却独独落下了自己。”
“我不想再是你世界里的人,婚姻不是人生的必需品,不是吗?”
“你在跟我讲道理吗?”
“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都明白。”
“是啊,都明白,那你说我为什么不放手?”
傅景丰望着她提问。
没有争执了,只是在讨论的样子。
顾唯一想了想,心里没底,所以低头,握着手说:“应该是习惯。”
“是不满足。”
傅景丰纠正。
顾唯一转眼看他。
“因为时间太短了,所以不满足,不想放弃。”
“……”
顾唯一不懂。
他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所以我说半年为期,指不定那时候就腻了。”
傅景丰说,然后起身打电话找人来收拾。
后来他说:“你去休息室睡一觉,我看你昨晚应该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