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脸上略显疲倦。
顾唯一看到他坐在办公桌后面严肃的盯着手头的文件,沉默。
可是很快,她听到笔尖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刚劲有力的仿佛立即就能破之而出,她攥着手机立在那里努力保持着冷静。
傅景丰签好字将文件往前推到她容易够到的地方。
顾唯一稍稍抬眸就看见文件已经到了桌沿,赶紧去拿了离开。
傅景丰看她转身就走,凤眸盯着她直到她把门关上。
顾唯一出门后也是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又赶紧去工作。
是了,工作的时候,心里不要想杂事。
她迅速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上午十点多,跟傅景丰进入会议室,等再出来,已经到午饭时。
她正在等他先走,却不料他迟迟的没有下班,但是不久后给她打了电话,“你先别走。”
“哦。”
顾唯一答应着。
那边又挂了电话,留她自己坐在那里默默地等待着。
她有种被架在炭火上的感觉,只是炭火还没烧起来。
等待被烤的过程其实 也很煎熬。
电梯响了声,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电梯口。
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知性女人朝着她走来:“是顾秘书吗?我找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