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给你看病。”
顾唯一解释。
她明明是担心他身体好吧?
何盈跟她说过他有段时间胃病很严重。
“你不就是最好的医生?”
傅景丰黑眸直直的看着她。
“……”
顾唯一脑门有点热,不理解。
直到他眼里压抑的情绪渐渐地褪去,她这才明白过来他不需要看医生。
“去陪她一会儿就回来行不行?”
“我陪她一会儿难道要陪你很久?”
顾唯一反问他。
“我真的胃疼。”
“那你该看医生,该吃药呀。”
“是药三分毒。”
傅景丰耐着性子提醒她。
顾唯一突然不好再叫他吃药,但是又不想陪他。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忍得住。”
他喃呐了句,随即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蛊惑力十足的低声:“唯一,求你可怜我。”
“好。”
顾唯一莫名答应下来。
但是两个人的呼吸还是不可逆的纠缠了很久。
傅景丰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舌,为难的低声:“我等你回来。”
顾唯一甚至感觉到他身上有些湿热,像是真痛。
她离开,但是走到门口却又停住。
不知道为什么,她怕他胃病的太重。
——
快十二点,两个女人躺在床上看手机,然后各怀心思的叹气。
温馨问:“你是不是在担心傅景丰?”
“或者放下一个人,就跟要切掉身上的一块肉一样吗?”
顾唯一望着屋顶问了句。
“哎,那是因为太爱,如果不爱,就如挤掉一个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