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唯一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章楠站在门外抱着手机,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又愧疚又没办法的样子,直到听到那厚厚的门板内传出来摔打声,那种恐慌她再也承受不了,抱着手机便跑。
“啊。”
“贱货,装什么纯?”
里面突然传出来女人痛苦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吼骂声,章楠又颤抖着停住脚步。
她就这么走了吗?
她转头看向那扇门板里,然后又返回去,不停的去摁着门把手,又用力的拍着门板:“开门,开门,你们搞错了,开门……”
顾唯一被大腹便便的男人扯住头发跪在地上仰着头,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好像都要被扯掉了。
这些日子来的眼皮跳动以及长辈们的噩梦跟担心,还有她的发烧跟手指划伤,好像都找到了原因。
原来真的是征兆。
不祥的征兆。
“轻着点,别真的打出个好歹来就没意思了。”
另一个男人走过去弯下腰,肥手抓着她的领口就用力一带。
连着三颗扣子全都崩开来,顾唯一一手压着自己的头顶一手抓住自己的领口:“我是傅景丰的妻子,你们动我傅景丰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们的。”
终于,还是提到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就像是根救命稻草一样。
她知道这个名字在这个城市的重要性。
三个男人听到后却不屑的嘲笑她,一个男人甚至已经解开腰带,脱了西裤,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想当有钱人家的少奶奶想疯了吧?就你也想当傅大老板的老婆?”
“那好,咱们兄弟仨今晚就把你当成他老婆玩一玩,这大老板的老婆可就更好玩了。”
“把她弄到床上去。”
有人说。
顾唯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扛了起来,里面竟然真的有张床,而且还是水床。
顾唯一不敢置信,她刚刚甚至以为里面是洗手间。
可是人已经被摔上去,她疼的眼花缭乱,却还是一着床就立即爬起来要跑。
“回来,贱货,不把我们哥仨伺候舒服了你哪儿也别想去。”
她的手机在外面不停的响起来,她立即朝着外面看去,可是人却被一巴掌扇回到床上。
有个男人拿着领带将她的一只手腕绑在了床头上。
她衬衫敞开着,里面的黑色内衣在她被迫举着手臂的时候显露出来,那男人死死地盯着那里。
“我真的是傅景丰的妻子,不信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如果不是他,你们再做也不迟。”
她很快一双手腕都被绑住,她再也没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