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开会,王书记质疑我作风问题。”
“……”
顾唯一疑惑的看向他。
傅景丰继续认真盯着文件,却说道:“我说老婆上辈子属狗的。”
“……”
顾唯一无语的看着他,心想你才属狗的呢。
傅景丰转眼问她:“不料被打趣了一番。”
“怎么打趣?”
顾唯一忍不住问了句。
“无非就是说你回来了,咱们小别胜新婚之类。”
傅景丰又继续翻文件。
顾唯一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
一些往事就那么突然的袭上脑海,像是要把人架在炭火上烤。
“明天去出差,带你一起去如何?”
傅景丰又提到。
顾唯一想着他要去出差一个礼拜,心情别提多放松,她才不要跟他去,就说:“你去出差,我也去的话,安安会失落。”
傅景丰扭头看她一眼,明白她是真不想陪他去,也不勉强,只道:“那就算了。”
眼皮跳了整整一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在门口又自己绊倒了。
章楠紧张的扶起她,“我的好姐姐,你今天怎么回事哦?有没有伤着?”
“没有,没有。”
顾唯一感觉不太对劲,回头看了眼自己摔倒的地方,又平又亮,没任何问题。
她今天是怎么了?
父亲又大早上打电话来说母亲梦到她生病,莫不是真要生什么病?
俩人下了台阶,一辆黑色的经典车停到她们面前。
顾唯一抬抬眼,看到傅家老太太的司机下来,好奇问:“周叔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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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已经备好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