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瞬间安静下来,望着他深邃的黑眸里,觉得他简直坏透。
他怎么能一边欺负她,还一边让她叫他老公。
这几天她面上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可是她真的不在乎吗?
不,她很在乎。
他没资格的。
他早已经失去管她的机会。
他不再疼爱她,他撇下她去跟林若冰庆生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对她提要求了。
他更不该再跟她发生关系。
法律都没有规定夫妻就该尽这种义务的。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个人的僵局。
是她的手机。
老太太打来的电话,傅景丰帮她拿出手机看了眼,瞬间清醒了些,提醒:“是奶奶。”
他接听,把手机放在她耳边。
“唯一,到家了吗?”
老太太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刚刚到。”
顾唯一望着身上的男人,尽量平和的声音。
“那小子没跟着你?”
老太太又问了句。
傅景丰跟唯一对视着,俩人谁也没想好怎么回。
顾唯一心想我倒是希望分开了,可是他现在就在她身上,还掀起了她的衬衣。
“也罢,唯一,奶奶是想告诉你,明天你可以带安安去看你爸爸妈妈的,我这边已经让人给安安准备好机票,你尽管开开心心带安安走,嗯?”
“嗯,谢谢奶奶。”
顾唯一感动的眼泪瞬间眼角流下来,看着傅景丰轻声道谢。
“那奶奶不打扰你休息,明天一早去给你送安安到机场,挂了。”
老太太说挂就挂,傅景丰手还在她衣服里,望着晶莹的清眸里低声道:“你知道我有办法不让你带安安走。”
“让你做呢?”
“现在条件增加了,我不仅要做,我还要你主导。”
“……”
顾唯一想骂他卑鄙,但是却只沉默着与他对视。
傅景丰从她身上下来,问她:“沙发还是床上?”
顾唯一脸上特别烫,她觉得他就是故意折腾她,他就是想看她出丑。
她抬手就去勾住他的衬衣领口,傅景丰条件反射的又趴在她身上。
她没说话,只是搂着他,抬头就到他颈上,在他颈侧重重的咬下去,然后又死命的吮。
她知道那样会让人快要喘不上气来,就跟要溺水似地,他以前常常令她那样。
顾唯一便也学他。
只是傅景丰不是她,眨眼就将她的脖子给捏住,把她压在沙发里让她动弹不得,“学我?我再多教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