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疼的小脸都扭曲了,在泄露出痛苦的喃呐声前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傅景丰却并没有放过她,牙齿松开她颈上的肌肤后,又在那里反复地吮吻。
他像是要吮走她的所有呼吸,她难过的喘不动,痛苦的双手紧攥。
“傅总,疼!”
她终于忍不住低喃出一声。
傅景丰却突然将她压在了床上,霸道的欺身而上。
即便脸色再疲倦,可是眼内的强势与专横也无法掩盖,他只一声:“唯一,说你爱我。”
“什么?”
顾唯一怔住,怎么好好地就要她说这种话?
“说你爱我,说你会生生世世的爱我,唯一,说给我听。”
傅景丰压在她身上,滚烫的气息很快又在她的颈上喷洒出来,撩的她的颈上通红一片。
是的,他好像很